“鲁蓝,我辞职,是因为我要去治病。”她对他说出实话,“我脑子里有一块淤血,如果不及时清除的话,会经常头疼,也永远想不起以前的事情。”
夜色之中,这双清亮的眼睛像两盏探照灯,照进人心深处。
“我还是那句话,段娜如果出了问题,你脱不了干系。你如果不想自己的后半生麻烦不断,就好好处理你们的关系。”
“……是真能喝还是不知道深浅啊,”有人小声议论,“冰之火焰出了名的烈酒,比高度白酒的劲还大。”
“夫妻感情?”章非云嗤笑一声,“秦佳儿,你是聪明人,有些事情不用我多说吧。”
司俊风皱眉:“让腾一……”
但他不愿看到她期盼的目光黯下去。
“好。”
做账的人都歇了,但一本本账册翻开摊在桌上,看来还没有做完。
祁雪纯蹙眉:“为什么?”
“你……”
他们越是这样,祁雪纯就越不能将项链的事摊开来说了。
司俊风一定也是这样想的,所以他顿了脚步,迟迟没上前。
又说:“而且外联部有员工来抗议过了,必须给你机会证明自己的实力。”
“我给你加钱。”祁雪纯补充。
他坐在靠窗的沙发上喝红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