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眯眯的凑到陆薄言身边去:“刚到美国的时候,你是不是很想我?”
掬了一把冷水泼到脸上,苏简安脸上的温度终于降下去一点点,她小心翼翼的踏进浴缸,水温居然刚刚好,而且陆薄言设定了恒温,洗浴用品也整齐的摆放在浴缸边。
她赌气的推了推陆薄言的手:“你走开,不要碰我!”
他微微一愣,以为是自己听错了,停下动作仔细听,她真的是在呢喃他的名字。
“七点十二分。”苏简安说。
她咬了咬牙:“你先回去,我让Candy送我过去!”
答应和苏简安结婚那一天,他就让徐伯准备这个房间了,家具改成她喜欢的简约风格,窗帘换成她钟情的米白色,床前铺上她喜欢的草绿色地毯。
苏简安和陆薄言领证那天,他去民政局找苏简安,其实是想赌一把,如果苏简安肯跟他走,那么他就表白。
一如既往,陆薄言的办公桌上文件堆积如山,日程安排紧俏得连说一句闲话的时间都要挤才能有。
方正倒下去蜷缩在地上,痛得五官都扭曲了,根本说不出话来。
这时,烤箱关火,他戴上厚厚的手套抽出烤盘,将考好的鸡胸肉盛到白色的餐盘上,又接着烤芦笋和香肠。
洛小夕“啧”了声,“真大方!”
苏亦承第一时间听出洛小夕的声音不对劲:“有事?”
在她的印象里,陆薄言从来没有这么用力的抱过她,好像她下一秒就要消失了,他只有这样用力才能留住她一样。
可他为什么不在那个时候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