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,跟五花八门的首饰比起来,她更喜欢手表。陆薄言曾用昂贵无比的钻石专门为她定制了一整套首饰,但到现在她唯一戴在身上的只有那枚戒指。
她趿上拖鞋进了浴室,格子柜里只有一套简单的男士洗浴用品,盥洗台上也只有一把电动牙刷,和陆薄言在家里用的一样。
也是这段时间里,她变得细心起来。她发现父母真的已经开始苍老了,可在他们眼里她依然是没长大的孩子,他们还是要操心她的一切。
“轰隆”一声,这次沈越川感觉自己被雷劈中了。
“好。”
不过,他是早就料到沈越川会抖他的秘密,还是……笃定沈越川不敢爆太猛的料?
“其实很少。”苏简安说,“局里有好几个法医,我年龄最小,大家都很照顾我。一般这种苦差事轮不到我,今天应该是特殊情况,江少恺他们都没空。”
康瑞城更加有兴趣了,喝光了瓶底的一点酒,交代道:“东子,明天开始,按照我交代的做。”
“嗯!”苏简安乖乖点头,“你路上小心。”
“可案子拖延的时间越久,我们能发现的线索就越少。”小影苦恼的双手托腮,“怎么办?”
在座的外人里只有庞太太知道,陆薄言的父亲生前也是一位麻将爱好者,他和唐玉兰还是因为麻将认识的。如果他还在的话,陆家怎么会三缺一?
这时苏简安才开始好奇陆薄言为什么呆在书房里,问他:“你在干嘛?”
出乎意料的,陆薄言居然没有为难她,慢慢的挪开了腿。
“你稍等一下。”善解人意的护士笑了笑,“我去拿东西帮你处理伤口。”
“唉”
想起这个关键名字,洛小夕猛地从床上弹起来看了看自己,还好,衣服什么的都好好的,秦魏送她回来就走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