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是想通过报道,唤醒苏简安心底的温柔。
不过,看着小姑娘红红的、楚楚可怜的眼睛,他没有丝毫心软。
每当这种时候,妈妈都会偷偷给她现金,让她过几天等爸爸气消了,回去找爸爸道个歉,爸爸就会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陆薄言看了看时间,起身说:“去吃饭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想了想,“可能是因为你当爸爸了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感觉大脑出现了短暂的混乱,最后,鬼使神差之中,她点了点头,“好。”
“鞭辟入里。”陆薄言用四个字形容苏简安的总结,猝不及防的问,“想不想要奖励?”
苏简安看着陆薄言的背影,只见他迈着长腿,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往上,看起来格外轻松。
苏简安以为这样一来,故事情节就不会只是洗个澡那么单纯了。
不巧的是,闫队长不怕。
服务员走后,苏简安单手托腮、笑盈盈的看着陆薄言:“你是带我来吃那个两百八十万的蛋糕的吗?”
一念之差,做错事的人是洪庆。佟清只是一个家属,一个病人,陆薄言实在想不出为难她的理由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沉吟了片刻,继续道,“我觉得,就算这不是报应,也是命运对那个人的惩罚。这一切的一切,都是他为过去的所作所为付出的代价。”
唐玉兰心里也清楚,陆薄言和穆司爵计划了这么多年的事情,她劝也劝不住。
果然有事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想起苏简安刚才的不对劲,也不问为什么了,拿过遥控器关了吊灯,只留下床头的台灯。